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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学课程规划与学习之拙见
2016-01-05 10:56:46 来源: 作者: 【 】 浏览:613次 评论:0

汉学课程规划与学习之拙见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因缘生老师 

    学生:惭愧弟子因缘生今日恭敬汇报“汉学课程规划与学习之拙见”。

   《信心铭》开端即云:“至道无难,惟嫌拣择。”中国传统文化的学习路线很是清晰明了,其教学之方法、内容、次第,自先秦至明清一直沿用,此是我中华历代先祖智慧的凝聚、经验的总结,纵令圣人复出亦不能改易。

  《论语.学而篇》第六章,子曰:“弟子入则孝,出则弟,谨而信,泛爱众,而亲仁。行有余力,则以学文。”

  “入则孝”是说学生在家中必须孝养父母,使父母身心安乐。“出则弟”是说出外求学或做其他事情,要行悌道。在家能孝顺父母,自然能善事兄长,敬顺兄长以顺亲心,叫做悌道。出外时,将此事兄之道推而广之,用以对待年长于自己的人,便是“出则弟”。“谨”是讲行为应当谨慎。“信”是说言语必须诚信。“泛爱众”是讲与众人交往过程中,要注重博爱,以养自己平等容众之德。“亲仁”是讲必须要选择亲近有仁爱之心的良师益友来学习。“行有余力”的“行”字是实行的意思,“余力”是说行此孝悌等五事之外的时间。“学文”的“文”字通常被解作“六艺”。

  所谓“六艺”,是指: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。其中的“礼”字,它涉及的方面很广,小至洒扫应对,大到祭祀天地,礼仪三百,威仪三千,全都包含在内。“乐”不仅只是音乐,它包括所有艺术。“射”也不单单是射箭,它代指武术及武略。“御”是讲驾车技能,因为古时的主要交通工具是马车和牛车。“书”不是指后来的书法,原是指文学和文字学等。“数”不单指数学,还包括天文地理、阴阳算术等等。

  之所以说“行有余力,则以学文”,并不是教人必须将此几件事完全做到之后才让人学文,而是表明学文必须要以孝悌等诸事为根本,用行此诸事之外的时间来学文。雪庐老人也说过,“所求之学有其先后。孔门以四科施教,德行、言语、政事、文学。首为德育是先正其心,后为文学是游于艺。行此五事之外,即是余力。弟子求学应当先以此五事为根本。行此五事之外,并不是没有时间学文,是说学文必须求其根本,没有根本之文不可取”。

  古时蒙童八岁入小学,学习洒扫应对进退之行,及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之业。期间一直是在家塾就读,不离开父母。父母教孩子以敬,老师教学生以孝,亲师合作以养成孩子良好的习惯。因为大道知难而行易,所以必须抓住孩子记性好而悟性差的黄金阶段,凡所当读之书,尽在此时熟读成诵,而不必加以讲解,所谓“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”,即云此理。待学童满十五岁之时,离开父母入大学就读,听老师开解已读之书,追随老师游学各地,所谓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,在生活中实践所学,验证经典。《学记》所言之“七年小成,九年大成”,是从此时算起,小学七年不包括在内。

  当今要复兴我们的优秀传统文化,万不可小视蒙学经典的学习!因为这些蒙学经典皆是非常了不起的大儒从大经之中有所悟处,然后用最简洁明了的文字编撰而成,观其文章之从容和雅,可见其学问之精深洞达;体其用心之仁厚慈恻,则知其道德之精良纯粹。我辈若要小觑蒙学,一定先要扪心自问:我之道德真的已在王应麟、李毓秀之上了吗?我之学问比周兴嗣、李笠翁究竟如何?此时若不能顿生惭愧、幡然猛醒,纵孔子在前、释迦在侧,亦爱莫能助矣!

  古时人心质朴、风俗淳厚,蒙童至七、八岁依然能不失其天真,待十四、五岁,物欲渐染、知识渐开之时,平生当用之书已藏于胸中,良好的习惯已然养成,再及时对其开解经典义理,总使偶有偏离,必然终无大碍。而今日教养蒙童,却不可机械的按照年龄行事,因为今古之世道人心实在不能同日而论。所以当今之教育,只能说愈早愈好,至于对经典的开解时间,也应酌情而定。

  因为不能像古时学生那样有足够宽裕的时间来读书,所以必然的要对所学课程做一番慎重的精简。

  关于蒙学部分,因缘生所校集的《圣学根之根》已是优中选优、简之再简,自小学习的孩子最好能将其完全背诵,年龄偏大、实在不能全部背诵的学生,也至少将其中的《小儿语》、《弟子规》、《三字经》、《百家姓》、《千字文》、《孝经》背诵下来,余者也要不断熟读,做到心中有数。还有一个问题值得注意,比如蒙学教材中的《名贤集》与《增广贤文》属同类作品,所以选此即不必用彼,用彼即不必选此。《声律启蒙》与《笠翁对韵》,《蒙求》与《龙文鞭影》,也完全是采用同样的体例,所以依照自己所爱而任选其一便可。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不少,大家自去斟酌取舍。如《明心宝鉴》之类的书,雅俗杂陈、真伪并录,若择其精要用以劝善则可,实不足以选入童蒙教材;再如《省心录》、《菜根谭》、《格言联璧》之类的书籍,虽美虽善,终是零金碎玉,不可过多留恋于此,要抓紧时间让孩子攻读四书了。

  《四书》历来被称为中华文化之总源泉,舍弃《四书》则无异于拔本而塞源,焉有不枯不竭之理哉?《大学》与《中庸》二书,乃圣贤学问之经纬,二者若明,则天上天下之事、出世入世之理概莫出此网罗矣。先读《大学》以定其规模,次读《中庸》以熟其心法,再读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以观圣贤之身行言教。可见《四书》实为儒家教育之核心,必须不折不扣的掌握。

  关于《大学》的读本,以《礼记》中的古本为善,不宜读诵朱子改订本。若论其注解,郑康成所注实未能上达;朱子所注不依古本,亦不足取;王阳明及张居正所注值得参考;蕅益大师引佛证儒,发前人所未发,道前人所未道,可谓至善,然其并无破析文字,属于外传,不易掌握;雪庐老人《大学表注》清晰明了,可为指南。因缘生遵净空老上人嘱托,遍览先贤注解,依李雪庐老人《大学表注》为纲要,参看蕅益大师《大学直指》,兼取汉、宋、明、清诸儒所长而集成《大学衍义》,但因为成书匆促,不及琢磨,然虽不能为诸君登天之梯,尽可做大众垫脚之石。

  关于《中庸》,康成所注确实远不及程朱之境界;然而程朱所注虽有很大参考价值,终究是瑕瑜共存、遗憾颇多;憨山大师注解至美且善,蕅益大师之补助又能锦上添花,然其仍旧不适宜初学,不能广泛流通于大众之间。因缘生所整理之《中庸衍义》,则以憨山大师《中庸直指》为底本,参看蕅益大师之补注,于郑氏及程朱之间亦有所取,可为初学此书的仁者做敲门砖。

  关于《论语》,古今注疏甚繁,以雪庐老人《论语讲要》为最佳,可以遵从。其中有少数几处未能圆满者,只是白玉微瑕,稍磨即除。蕅益大师所作《论语点睛》属于外传,可做参考。

  《孟子》的文字并不艰深,只要专读正文,即能知其大半。注释之书,梁启超推崇清儒焦循的《孟子正义》为最善,戴震《孟子字义疏证》虽非专为注释《孟子》而作,但其书极为精辟,可做参考。而朱子《集注》乃是尽其平生心血所作,虽是杂有沙石,却也不乏金玉,学者仍需一读。

  关于《五经》的学习先后,历来各家主张不一。荀子在其《劝学》一文中便大为感叹,《礼经》和《乐经》蕴藏大法但缺乏详尽的经文注解;《诗经》和《尚书》只讲述先王故事而不切近于人;《春秋》文义隐约,褒贬难明,不能使人速晓其意。

  《诗经》虽有化人以“温柔敦厚”之功用,然而《经解》中却亦对其有批评,所谓:“《诗》之失,愚。”是说假如我们没有悟性,且对其诗篇创作的历史背景不能了解,便会很容易学成迂腐的书呆子。所以在《论语.子路篇》,孔子曰:“诵《诗》三百,授之以政,不达。使于四方,不能专对。”

  《尚书》是最古老的史书,《经解》赞其有“疏通知远”之功用,然而对其亦有批评,所谓:“《书》之失,诬。”因其文字艰涩生僻、拗口难懂,所以很容易导致曲解经文而诬枉圣贤。

  《易经》被称为“五经之首”,《经解》赞其有化人于“洁净精微”之功用,然而对其亦有批评,所谓:“《易》之失,贼。”是说假如没有德行的基础而去学习《易经》,一定学得神头鬼脸,必然是误己误人。所以张子横渠先生曾道:“《易》为君子谋,不为小人谋。”

  《礼经》包括《周礼》、《仪礼》和《礼记》,《经解》赞其有化人于“恭俭庄敬”之功用,但同时也有一句批评:“《礼》之失,烦。”是说假如只知道礼的形式,而不知它的实质意义,那必定会令我们学得厌烦,当然也讨人厌烦。

  《春秋》出于孔子之手,记载了鲁国十二位国君在位时整个东周天下的历史,然其文字太过简练,无传则后人莫知所云。《十三经》中的《左传》、《公羊传》和《谷梁传》,本是《春秋》的三家注解。《经解》赞《春秋》有“属辞比事”之功,但同时也有一句批评:“《春秋》之失,乱。”是说假如我们没有道德基础而学习《春秋》,必然只能看到不君不臣、不父不子的反面,而不能深识圣人用心。以王安石之学识,尚且扬言要毁掉《春秋》“这本烂帐”,我辈岂可不慎?

  不才揆情度理、思之再三,窃以为今日学习《五经》,当以《三礼》为先。《论语》中记载孔子对其子有过庭之训:“不学《礼》,无以立。”而《三礼》文字浩繁,若用于学校教学,则当以《礼记》为主。先儒多认为《学记》和《乐记》是《礼记》之中除《大学》和《中庸》之外而最近于道者,所以最好能熟读成诵。《礼运》和《经解》、《儒行》三篇文字都不多,但是意义非常重大,能达到背诵是最好的。其他如《曲礼》、《檀弓》、《王制》、《礼器》、《大传》、《祭法》、《祭义》、《坊记》、《表记》、《缁衣》、《冠义》、《昏义》、《乡饮酒义》,这十三篇都应该完全熟读,若是仅从其中摘取某些段落学习,远远不够!余者三十一篇,有余力则可读,无余力则可暂缓。

  《周礼》主要记载周代的礼乐制度,有志于政事者不可不读。用于学校教学,则可参考《国学治要》,选取《大宰》、《大司徒》、《大宗伯》、《大司马》、《大司寇》七篇熟读。

  《仪礼》是记载先秦各种礼仪的经典,现存十七篇。若用于学校教学,可参考《国学治要》,选取《士冠礼》和《士相见礼》熟读。

  关于注释《三礼》的书,当然是首推《十三经注疏》中采用的郑注和孔疏。同时可参看清儒孙希旦的《礼记集解》、孙诒让的《周礼正义》和胡培翚的《仪礼正义》。

  自古“礼无乐不行,乐无礼不举”,《乐经》有化人于“广博易良”之功,虽已失传,然乐教绝不可荒废!可将《礼记》中的《乐记》和《荀子》中的《乐论》拿出学习,《吕氏春秋》中的《大乐》、《侈乐》、《适音》、《古乐》、《制乐》五篇文字皆不多,可做为助修。《吕氏春秋》五篇,可参考今人许维遹的《吕氏春秋集释》。

  先儒称《尚书》为经中至尊,印光大师亦极赞其文义甚佳,建议将其全部背诵。然而《尚书》有古文与今文之别,传世的《尚书》共五十八篇,是古文《尚书》和今文《尚书》的融汇。其中的古文二十五篇为晋人伪造,学者不可不知。学生若是从小学习经典,自当遵从印光大师之教诲,取《今文尚书》二十八篇(《十三经注疏本》分其为三十三篇)熟读成诵,余者三十篇可以泛读。若是用于学校教学,可酌情参考《国学治要》,取其中的《尧典》、《皋陶谟》、《汤誓》、《洪范》、《金縢》、《无逸》、《秦誓》七篇读至精熟。

  《尚书》极难理解,历来专研者甚少。其注释书籍以清儒孙星衍之《尚书今古文注疏》为最善。

  《诗经》乃经中之史,为孔孟二圣所共尊。学童若能从小将其完全背诵当然是最好不过,而年龄偏大的学生则需酌情应对,可将《孝经》、《四书》、《礼记》和《左传》中引用过的诗句一一选出,查出其所属篇章,然后将这些篇章会集一处用来学习。亡羊补牢之策,却可一举两得,值得大家考虑。若用于学校教学,可酌情参考《国学治要》,取其中的五十五篇来学习。

  《诗经》注解之书,可参考唐儒孔颖达的《毛诗正义》和清儒陈奂的《诗毛氏传疏》。

  《春秋》乃史中之经,《春秋》之义行而乱臣贼子惧,所以孔子曾为之感叹:“知我者,其惟《春秋》乎!罪我者,其惟《春秋》乎!”憨山大师则有“不读《春秋》,不能处世”之至论。关于《春秋》的学习,最宜将《左传》全部精读,《公羊传》和《谷梁传》则可参考《国学治要》,择其精要而读。

  《左传》的文字不太难懂,注释之书参考今人杨伯峻的《春秋左传注》即可。

  《易经》乃极其高深的哲学经典,孔子为做注解,极赞《易》道。然其奥义难究,不得其人则不妄传。学者可将《系辞传》、《文言传》和《序卦传》做到熟读成诵,《卦象传》六十四条则可一一抄录,时常省览。

  《易经》的注解书籍,雪庐老人赞叹清儒李道平的《周易集解纂疏》,梁启超则推崇焦循的《雕菰楼易学》三书(《易通释》、《易图略》、《易章句》),如欲深通此经,则需一一读之,否则可以不必。

  经部的典籍学习之后可以学习子部,而诸子当中尤以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为要,《老子》五千言精辟玄微,乃道家文化之精髓所在,学者一定要达到背诵。《庄子》行文如汪洋恣肆、气势雄浑,其义则超尘脱俗、深切入微,然因文字太多,背诵困难,但《逍遥游》、《齐物论》、《养生主》、《人间世》、《德充符》、《大宗师》、《应帝王》这内七篇总须熟读,若有意专研道家者,则须背诵。

  《老子》的注释书籍,可用清儒魏默深的《老子本义》。《庄子》的注解,可用清儒郭庆藩的《庄子集释》。

  司马迁为诸子作传,独将荀子与孟子相提并论,可见荀子之不俗,非战国诸子可所比拟也。诚如唐代杨倞所言:“《荀子》羽翼六经,增光孔氏,非徒诸子之言也。”《荀子》中的《劝学》一篇,应当背诵。《修身》、《天论》、《正论》、《礼论》、《解蔽》、《正名》六篇要做到精读。

  《荀子》注释书籍以晚清大儒王先谦的《荀子集解》最善。

  墨子在先秦曾与孔子并称,其书非读不可,然而用于教学,若似梁启超所主张的全书精读却不切实际。可参考《国学治要》,将《法仪》、《词过》、《兼爱上》、《非攻上》、《小取》、《贵义》、《公孟》、《鲁问》、《公输》九篇精读即可。

  《墨子》的注释书籍,可参考晚清大儒孙诒让的《墨子间诂》。

  兵法韬略为儒家六艺之一,用来抵御外来的侵扰。古来讲述兵法的典籍首推《孙子》最近王道。可参考国学治要,选《始计篇》、《作战篇》和《谋攻篇》精读。

  《孙子兵法》的注解,可选用《十一家注孙子》。

  余者诸子不能一一尽学,可参考《群书治要》,撮其精要学习可也。

  史部典籍浩旷无涯,往往令人望而却步,但实在是非学不可,因为读史使人明智,非继往不能开来。用于教学,可拿有“史学双璧”之称的《史记》和《资治通鉴》做为教材。二者一为纪传体通史,一为编年体通史,正可互证互补。

  《史记》的注释书籍可采用《史记三家注》;《资治通鉴》的文字已相当浅易,用心研读即可,无需再看注释。

  集部的学习,若是时间宽裕,可从《国学治要》中选取学习。蒙学中已有《千家诗》,所以不必再另外会集。词的学习缺少善本,因为古人“诗庄词媚”之论真实不虚,查遍《全宋词》,也多是描写儿女情长、离愁别恨之事,所以不宜随便学习,不才会慎重选取一百首不同词牌的词作,然后标出正格,集成《思无邪词谱》,以供学者选修。

  事有本末先后、轻重缓急,如《文中子》之流的书籍已遭先儒批其属“屋中架屋,墙下搁床”之作,况乎其他?所以若用于学校教学,必须使用一流教材,优中选优、精中择精。我们必须要清楚:经学才是我们必须要抓紧掌握的,史学次之。集部若有,则是锦上添花,但若偏于集部,则是舍本逐末了。

  若论治学之法,著实无甚奥秘,只在“一门深入,长时薰修”八字之中。大家万万不可忽视了读诵的功用,所谓“书读千遍,其义自见”,绝非虚言也!所以我们一定要先记诵而后理解,先理解而后研究,先研究而后著作。而无论读诵还是求解,都绝对不能杂修乱进,一定是“此未终,彼勿起”。

  文字、音韵、训诂之学是治学的工具,是必修功课,然而切不可执著于此而忽视经典的读诵,若执著于此,则无异于将手指认为月亮的譬喻,须知手指和指月的动作均不是月亮,只有顺著手指的方向看去,才能看到天上的月亮。

  蒙童学习文字学,只宜将《说文》五百四十部首以七字一句的口歌形式背诵即可。学习音韵,宜将《广韵》中的《反切上下字表》背诵,前辈学者将入声字编有三字、五字和七字的歌诀,可任选其中一种背诵,只此足矣。至于训诂,在童蒙阶段实在无法涉猎。因为文字、音韵、训诂之学,必须要有非常理性的认识才能掌握,而蒙童阶段是自然的记性好而悟性差,所以只能顺乎自然,不能拔苗助长。至于校勘之学,学早也无甚大益,皆可等到学生把应该读诵的典籍俱已读过,该理解掌握的时候,先为之开讲小学,再将校勘学大略讲说,然后学习经典便自可事半功倍了。

  须知课堂讲解不过是启发而已,真正学问的得来,都在自己平时的勤苦用心。以蒙学、小学筑基,以经学、史学立干,以诸子百家融通。然后则可效法先贤皓首而穷一经,研究经典者专守一经,研究史书者专熟一代,研究诸子者专守一家,守定目标,锲而不舍,自有功成之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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